熟?”
    司鸾一脸激动,我随着她手的方向望过去,不由一呆。
    一对泪滴的耳坠子,在镜头下熠熠生辉。
    专家还在介绍,此古董是由某世家无意得来,世代相传。其形似泪滴,其间沉淀着的,状似杂质,实而是因为天然的鲛人泪。
    我怔怔然,司鸾还欲说话,屏幕突然一闪,变成了卡通台。
    “诶潇潇你这臭丫头,别闹,我跟你妈说正经事呢!”
    再调回去,已经开始放广告了。司鸾泄了气,不甘心拽着我的衣服,一脸激动,“你看见了吧,那坠子,那坠子不是你……”
    我回过神,“什么我的坠子,是你看错眼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抢电视。”
    说完,我下楼继续收拾卫生去了。
    晚上,我哄睡了潇潇,司鸾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我黏在一块儿。说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跟人一块睡过觉了。
    司鸾放下她那一头黑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跟锦缎似的。
    我不禁感叹,“司鸾,你可真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这么白白嫩嫩的,这么漂亮。”
    “阿宜,你可老了。”说好的商业互吹呢?
    我摸摸自己的脸,才想起我现在是周红红,淡然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