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沉重而歉疚,“方珊珊死后,他便自杀般地死在了战役里。本来他此次历劫,是要辅助新帝登基,平定天下,方算功德圆满。”
于是,他失败了。
我只觉得浑身颤抖,振聋发聩。
这么一来,我在人间发生的所有事,都说得通了。
萧盈盈的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萧盈盈和阎恪的眉来眼去,和我最后身中的那一箭。
天书录上记载,情劫并非凡尘所遇,而是此生的一场情劫。
那么,我便是阎恪的情劫?
阎恪早就知道,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安排了萧盈盈这一出,这才有了销魂窟的那番话。大抵他也知道这是竹篮打水,对我并未多加隐瞒去凡间历劫之事。
事情毫不出乎意料的按照程序走,唯一的结果是,我没死,他做不成天帝了。
我不敢向天发誓,所有证据都指向阎恪的那一刻,我心毫无动摇地相信着他。我还记得,那天夜里星液湖的水像一面镜子,映着他对那个位置的迷茫和渴望。
可我回顾我们相处的诸多时日,所走的每一步路,他始终是个柔软的人。我还记得,他和师父虬眉道长在溪水边濯洗淘来的瓷器,眉目清冷却如春水,万物相生。
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