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扣上一顶帽子的阎恪。难怪那天他脸色那么差。
孟铜钱事不关己很淡然地安慰,“你也不用太担心,如今这时代什么新闻不跟一阵风似的,吹过了便好了。”
若不是腿还没好,我很想把他踹出去。
他似乎极为善解人意地看出了我的意图,放好了东西就往门外走。近些日子也不知他在忙着些什么,来去总急匆匆的。
我斜眼叫住他,“你又上哪儿?”
他抖了抖身上花鸟图案的衣服,骚包得很,“赴一场春日的约会。”
狗改不了吃屎。我额头跳得痛,“上回关炎室的教训吃的还不够?你少惹些事罢。”
“放心,我保证,绝不会出现在明早的头条的。”
我把鞋子飞出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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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渐渐好了大半,可以下床活动了。
此刻我在去拜见天君天妃的路上。
什么是冤家路窄,说的就是我和丹朱。历史不会重来,但总会惊人的相似。
丹朱的眉角依旧高高吊起,颇为:“呦,这不是那传闻中赫赫有名的尊贵的太子妃么?”
我称赞道:“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古人诚不欺我,好久不见,丹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