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怕。
果然听她开口唤道,“宜姐姐,好久不见。”
一如她给我灌下那碗打胎药的时候,微笑着。温柔,婉约,细声细语。
我也微笑着回她,“听说你嫁去南海了,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宁婉风脸上有一刻的凝固。她快速地斜暼了阎恪一眼,“我听说,他们找到了你,所以过来看看。”
我点点头,颇为赞同地道:“确实是,毕竟自己碗里的永远没有他人碗里的香。”
我尽量得体大方,“不过你放心,我碗里的,你尽可以拿回去。”我忖了忖,自觉颇有哲理悟性,“人嘛,总不好学些猫猫狗狗的争食。”
宁婉风的脸色在灰绿中切换,我注意到阎恪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被比喻成狗食确实有点掉价。但我琢磨着他不是会为这一两句口舌,把情绪放到脸面上的人。
我略微一合计,宁婉风这次抛弃了他又回来找他,这个女人实打实抛弃了他两次,我这般直戳痛处,怕也是给他难看。
但我也实在不想周旋在其中,再去考量他们的处境。宁婉风楚楚可怜,纠缠不休也好,阎恪委曲求全,皆大欢喜也罢。
只要我没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