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从垂帘的缝隙中跑进来,使我冷静了一些。
是了,我应该冷静一些的。
不必听宁婉风一面之词,如此岂不是上了她的当了。我应当等阎恪回来,好好问一问他,听他说说是怎么回事。过去的事情谁能改变得了?书里不是常说那,把握今朝。
我坐到很晚,心绪不宁地剥了一堆瓜子壳,直到堆成小山似的的时候,阎恪终于回来了。
“阎恪……”我听闻响动站起来,他已经进来了,“你总算回来了,我有话……”
他的身上还带着夜里的深重寒气,仿佛使他的言语也冷上几分,“你今天去锦绣楼闹事了?”
我愣了下,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路过那里。宁婉风说……”
他敛着眉目,有一种嘲讽的口气上来,“婉风的脸上那道两寸的血痕,是自己划上去的?”
“脸上?不是手么?”我缓了片刻神,“我明明就轻轻推了下……”
大概是情绪在那里,人都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理解他人的意思。阎恪道:“孟宜,我实在是没想你会是这般样子。”
“我没有……”我急急道,“而且,是她说你和她……”
“她说的没错,”他已经了解到我要说什么,极快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