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恪扫了他一眼,动也没动一下。我暗地里使劲扯了扯他的衣袖也无济于事。
胡文明很自然地收回手,温和地笑道:“看来您身上还没恢复,站在医者的角度,建议您,有病最好还是在医院里住着。”
阎恪可能没想到遇到一个嘴炮上的对手,但他似乎也没有想继续怼下去的意思,直接给了人家一个冷脸。
他皱着眉看我,“怎么突然搬出去住?在这里住的不习惯么?”
“不是,”我道,“毕竟我再在这儿住着不成样子。”
“为什么不成样子?”
我提醒道:“毕竟,宁婉风来了……”
“我跟你说了,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阎恪突然急急阻断了我的话,“我们……”
话在嘴边,他侧头扫了眼胡文明,“你先回去吧,她不搬了,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
胡文明眼镜后的光一闪而过,面上浮出一副讶异的样子,“上午来医院的那位是?”
好家伙,一针见血。
阎恪显然噎了一噎,眼刀子锋利地飞了过去。胡文明权当没看见似的。
“这样吧,”我把行李箱合上,拉起拉链,“不如有什么事儿我们以后再谈,我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