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我已经深谙的一个道理就是,人往往只相信他所想要相信的,这时候的解释一般都是浪费口水。
    这当然也不能怪谁。连潇潇她们老师都说,论点要有论据的支撑。没有事实的辩解,你当然不能怪天平倾向情感的一端。
    阎恪眼睛里的光飘摇了一下,他的面色看起来很苍白。他的手在身侧微微握了握拳,“以后,尽量少同她见面。”
    这是怕历史再现了。我失笑,爽快答应,“成。我以后一定看见她都绕着走。”
    阎恪看着我笑,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个怎样的情绪。
    我无奈,怕他不放心,尽量与他宽心道,“你别这样看我,凡人还三十年换个代呢,这都过了一千年,就不准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么?”
    他似乎是动了动嘴唇,但是没有说出话来。
    我继续说,“再说你们回了天宫,我便是想害她,也没下手的机会不是。”
    他一直不说话,我站得有些累,便继续坐下来叠衣服,“你什么时候走?若决定现在就回去的话,我可以帮忙收拾的。”
    阎恪仍旧站在门口,这才开口说话,“你这么想让我跟她回去?”
    “这是什么话。”我理所当然地反问道,“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