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次,讲大经的老师把“只耽误一分钟”硬生生拖成了一节课,我去的晚了,阎恪快要吃完,食堂已然要收工了。
我急匆匆赶到食堂,“小二哥,小二哥,给我一碗面……”
食堂的小二哥已然认识了我,笑吟吟道:“仍是碱面不加肉丝么?”
我急切地点了点头。
打饭的小二哥定是误解了我的急切,以为我是又穷又饿,把汤桶里剩余下的汤底全部舀尽。
我端着一碗面,匆匆跑到阎恪座位边坐下,作出一副垂涎不已的饿鬼模样。
“哎呀,我最爱的碱水面,差点儿就没了!”我把一次性的筷子掰开——想来那时候的崐山已然带了头不注重环保。然后故作惊讶地抬头看他一眼,“诶,阎恪,好巧,你也在这儿吃面呐!”
阎恪眉毛都没动一下,慢条斯理地放下了筷子。
我见着他要走,也站起来。
阎恪挑眉回身:“你不是说最爱吃这面么,怎么不吃了,跟着我做什么?”
“吃,当然要吃的,我就是弄一下裙子……”放了大话,我不好再直接屁颠屁颠黏上去了。
我一面装出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着急地夹起大把的面,来不及吹就往嘴里胡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