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话:“你怕我,却并不惊讶。”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君上让我们干的。”
    “他现在人呢?”
    “他,他住在三零二……”
    我回了楼上,果然见得隔壁三零二门口,地板十分干净。
    我忖了再三,还是敲了门。
    某人已经换了家居服,手放在圆形的旋锁上,见着我并不觉得意外,似乎算准了我此时会敲开这道门:“你好,请问找哪位。”
    我不想同他掰扯废话,瞪眼道:“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有失忆的毛病?”
    阎恪显然极少被人骂过,眼下脸色不太好看。
    我心中周旋着话说得太过,刺激了他,反而日子会不好过,琢磨着要不要缓和下语气,便听他面色青黑转换间又恢复如常,“你的话,我仔细想过了。”
    “我们之间的事,由着你单方面开始,结不结束,却不能由着你做主。”
    我开口就要辩说,他却并不给我说话的空当,“从前我不说的那些事,你总能最后明白。我想,既然如今你不愿意听我说,那我便等,等到你想明白了为止。”
    我白眼能翻到天上去。我不愿意听,你也未必见得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