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我,贼兮兮地冲我笑了,“你才是条狗。”
“……”
看来谈话今日是没法谈了。
我转身回屋,关门时一声痛呼。
我拧眉,“还有事?”
我用力把门板一合。
他只掰着门板,咬着牙不肯松手。
这回倒是顾不上吭声了。
我觉得过道的风冻得我有些头疼。阎恪怔怔地看着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傻子。
我喊了声,“思七?”回应我的只有空荡的回声。
我叹了口气,转头向他道,“你钥匙呢?”
他自顾看着我笑,重复我说的话。我抓住他的外衣,往他的兜口拍了拍,右边空空荡荡,左衣摩挲作响,我伸手一掏。
两颗糖果,红豆味。带着体温,有些软化了,像是放了许久。
阎恪从不吃糖。这个想法跳入我的脑袋里,随之而来的一些往事,便纷繁而来。
我失神着又回过神,阎恪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他大半个身体陷在沙发里,脸上醉得酡红。
从前就是这样,他喝酒上脸,却很难得醉。我唯一见过他喝醉的模样,就是他和宁婉风吵架跑回元风殿。
想到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