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自己也觉得无力吧。
“只是什么?”我接过了他的话,不免失笑道,“你不会要说,只是为了保护我罢?”
阎恪看着我笑,他的脸色黑了黑:“有什么好笑吗?”
“不好笑。抱歉,是我失态了。”我收回嘴角,尽量显得真诚,解释道,“我只是想起了以前在九重天的时候,我每次和宁婉风会了面,你也总是能这样及时赶过来见我一面。”
阎恪的脸色灰败,喉结滚动,许久没接话。
我从回忆里抽回身,叹了口气道:“你不必难为自己同我解释什么。我知道你的思量,你不必担忧有损你天君的形象,监视一个有前科的人本也算不得什么。我也不是那般乱说话的人。”
阎恪的目光里,盛着许多东西。那里面有我熟悉的,也有我不知的。
我心里也许感觉到阎恪真的要解释些什么。解释那些冷与热,解释他这一路迢迢。而他终究有他说不出的话,谁也不知道那又是什么。
我也许是真的累了。又也许,这个既是生辰又做忌日的日子,我终究只想掩埋,不愿回眺。
我拾掇了碎木块,确定已经无法还原了,“这门也算是你砸坏的,应当包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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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