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投入电话中去了。
我心中有两分要发作,却又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如今早没当初那份较真的气性。
我朝扶我的沈泽行道了谢。
对方看了看我,只礼貌道:“不客气。”
我转身欲进屋,却又听他叫住了我。
他站直了身体,面上露出微微的迟疑来,缓缓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句话若见胡双喜听见,必要哂笑这是世上最烂的搭讪套路。
此刻我却心中惊起一层浪来。
我愣了愣,有些晃神,怔怔道:“三师兄?”
眼见对方露出疑惑与茫然,我方想起胡双喜那番话来。
我浅笑道:“有吗?我鲜少出门,若是认识沈先生这样的贵人,应当是记得的。”
他也愣了愣,笑道:“抱歉,大概是我认错人了。”
我心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快得抓不住,又似乎是并不希望自己抓住。再回想时,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场宴会下来,已经是傍晚了。
胡双喜肘我一下,眼里尽是戏谑:“可以呀你,什么情况,还说没有兴趣。”
我狐疑,看她一副兴致勃勃,就知不是什么好事。我都懒得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