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指。
这枚戒指,那日阎恪叫我试戴,结果之后我想尽了办法死活都抠不下来。今日怎么会突然……
沈泽行似乎曲解了我的讶异,“可能是刚才在窗台时被我的袖针不小心勾出来的。”
我接过,“谢谢。”
胡双喜贼眉鼠眼地提溜一转,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瞧我,这就忘了自己刚喝了多少酒,差点就酒驾了。”
说着自导自演地又摆摆手,“这可不行,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看来我不能送你了,阿宜……”
“诶,说起来,泽行你现在不也住在南城那边吗,要不,你顺道替我送下?”
我拽住撒疯的胡双喜正要说话,却听沈泽行道:“孟小姐既是你亲自接来的朋友,怎的却叫旁人送,你这地主之谊,尽到哪里去了?”
“我这不是喝酒了嘛。司机一杯酒,亲人两行泪……”胡双喜眼睛皮跟痉挛了似的,“再说了,什么旁人,咱们这不是好兄弟么……”
沈泽行嘴角抽搐了一下,斜了她一眼道:“不当司机,可以做陪驾。你不是一直想瞧瞧我的新车么?”
胡双喜听到新车就像打了鸡血,跟着他就跳上车去。
我站在路旁,沈泽行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