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谋?可是什么样的裂隙,能让他杀了自己的父亲?
我想起宁婉风送来的那碗药,心里凉了一下。
我又依稀想起那些日子某个时刻起,阎恪提起自己的父亲时,已经把父君改成了天君。
很快我又觉得不对劲。
天君仙逝,这位置不也是迟早是他的么?阎恪此人,历来最爱惜羽毛,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他怎么做得出来?
“君上,他在这里……”掌事的说话声把我拉回现实,他推了推地上昏睡的小仙官,“尽天仙官,醒醒……天君在此,还不起来行礼。”
此时那叫尽天的小仙官睡得如同一头死猪。掌事擦了擦额角的汗,还想推他,阎恪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并没有说话,朝里边走了过来。
他微微侧头,一目十行的扫过书架,最后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我的脚趾头抓在书上,都快生出汗来。
但他很快偏过头去。我把心掉回肚子里。
他看向掌事,开口问道:“《天界正录》放在何处?”
我屏住呼吸,按住跳得跟鼓点一样的心脏。
“回君上的话,就在这一……”掌事走过来,被阎恪先行了一步。
我只感觉额头吃痛,阎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