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天君,是怎么死的?”
“被阎恪天君所处死。”
“他哪里来的势力?”我不等她回答,说出心中的答案,“九曲州的宁家?”
我记得的,阎恪跟宁婉风好上的那段日子,时常去九曲州。史录里记载,阎恪有一支蓄养的背后势力,那么最可能便是宁家。
司鸾愕然地看着我,抿着唇没有说话。好半天才道:“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应当去问阎恪天君。”
前尘旧梦,我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突然醍醐灌顶,算到了这一层。我摇摇头,“算了,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有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星君,星君,南岭那块儿的姻缘线乱了……”
“嚷什么?没有见里头正说话么?”司鸾横他一眼,从座位上起来,“阿宜,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也跟着起身,道:“我也没有别的事,你先去忙吧,下回再来找你。”
看着司鸾匆忙出去的背影,我忽的想起在崐山的光阴,我们吃饭睡觉打水,皆是形影不离。
那时我们足够要好。同样,现在我可以说我们也足够要好。但终究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大概时间就是这般。我们有一天终有自己的生活和奔头。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