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秘方吗,你就去看一看她,替她想想法子……”
阎恪只是看着我说,他的神色始终平静,而平静的醉态之下,又似透着一种荒凉。我终于说完了,带着央求的口气,“你说,好不好?”
阎恪忽然朝我伸出手来。同他争吵他暴怒出拳的事情还未过去多久,我下意识护住了脸。
片刻才反应我现在是宁婉风的样子,又立刻把手放下去。
阎恪的手僵在半空,他的眼里有些惊愕,大抵是宁婉风从不会做这种动作的。
“咳,你突然伸手吓我一跳。”我虚伪的辩解,小心地把脸凑上去,“可以了,我现在做好准备了。”
阎恪却只是轻轻掸了掸我衣服上的水渍,站起身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急得跟着他站起来,“你等一等……那刚才我同你说的事儿……”
“道听途说的传言,哪里值得可信。这世上若有起死回生,岂不是乱了四时轮回。”
我拽住他的袖子,“可是天书上记载……”
“没有便是没有。”
他口气忽的严肃起来,六个字吐得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我吓得一怔,松开了手。
“我不是责难你,”阎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