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奇怪。
有的事情你耻辱到不愿意它发生过,你就会当做没有发生,久而久之,连自己都会骗过去。
回忆重新还原,我如今长进虽不多,年纪在这里,总算还是长进了的。
我还能理智地想起思七说阎恪喝醉了酒会学人说话,想起阎恪那番话几分真几分假,谁比谁耻辱,谁又比谁高出一等了呢?
我也淡淡然,“宁小姐还太年轻,不知道有时候做不出来,也许是还没走到真正走投无路的地步。宁小姐也不必心急,毕竟,路还很长。”
“那么,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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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后,我去金湾城区小学接潇潇。
她犹犹豫豫的,“妈妈,今天我在学校,有人来找我了。”
我脑中一闪而过宁婉风的笑,惕起脸,“谁?”
“是青青……”
我略放下心,心里反应了一下,又不由得提起心来,“孙青青?她转到你们学校了?”
潇潇摇摇头,“没,她就是来找我……”
我敛起脸色,“妈妈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不再跟她说话,离她越远越好,不要理她……”潇潇顿了一顿,“妈妈,可是她一直跟我道歉,说她去找过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