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无晴,我一路往西南方向的城外飞。路过金湾镇,满目疮痍,我不禁一呆。
破破落落,相连的屋舍全成了大火燎后的残骸。一个人也没有。
我停在自家的房屋前,房梁断成两截,天花板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烧成炭黑的地面缝里,错乱地长出隐隐约约的枝丫来。
有个拾荒者在角落堆里挑挑捡捡,“你也是来这儿寻亲的?”
“两个月前,前发生了瘟疫,后来又发了一场大火,死的死,逃的逃,基本上就没人咯。”
“你说,烧了半个月的大火?”
“是啊。”他把蛇皮袋子一系,“什么都没了,连草根都烧了个干净。”
老汉离开了,我看着眼下看这屋舍旁的足人高的树,有些沉默。
我有些茫然地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来,上面的显示时间是阳历年三月二十,也就是说,过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我带着潇潇离开金湾镇,在邻边的镇上寻了个旅馆落脚。乡下的好处就是僻静,远离了城市的纷纷扰扰。
房主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顶着离子烫,涂着梅红的唇油。
她打量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把钥匙。
我牵着潇潇上了楼,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