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忖了忖,道,“这自然是要看在谁的眼里了。倘若是素不相识的路人,看重的便是他们身上的价值。可在孩子母亲眼里,孩子自然是无价的,同样的道理,在老者身上也适用。”
阎恪抿了抿嘴,居然没有反驳,“是这个道理。”他停下来,替我传了云车,“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便送你到这里,等忙完了再去找你。”
我点点头,千言万语哽在心头,“我爹他,就拜托你了……”
阎恪看着我,伸出手来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想躲,微微一侧,想起他的确帮了大忙,以后我爹也还要他帮忙,现在转身就变脸不认人似乎不大合适,生生忍住了。
他只是替我撩了撩额前的刘海,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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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家,已经是翌日晌午了。胡双喜正扒拉在猫眼上,外头似乎有些吵闹的动静。
“双喜……”
胡双喜反身见我,急道,“哎呦,姑奶奶,你总回来了。电话又打不通,家里出事了。”
她皱着眉,问,“你是不是找宁婉风麻烦了?记者都把小区堵了个水泄不通了,说你害了她,要你给说法呢!”
我恍然记起昨日宁婉风的那番行为,原来是等在这里。看得清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