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字真经得手后,我接到的命令是拉下阎恪,辅助阎琛上位。”
这时间悠久得算的上是历史故事了,但听来我仍不觉一愣,“无字真经,师父圆寂时不是被焚毁了么?”
沈泽行失笑,“大抵是阎恪告诉你的吧。”
我登时明白过来。不是被调了包,是阎恪对我说了谎话。
沈泽行似乎有意换位思考,“天帝那个位置,位高权重,人人心向往之。他因你错失机会,留有余地,也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他这番话未必全然是真话,但也未必有假。
阎恪说过,无字真经的修炼,需要舍弃一切。他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开始决定要舍弃了?还是说,因为发现了天君要对他下手?天君,那样一个人,怎么会忍心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前尘往事,翻了篇,罢了,我又去深想它做什么。
我也感慨般地说道,“权力的中心,你争我夺,本质上而言,也实属正常。”我转了话头,“我分明听说你被快刀腰斩,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也并不清楚。”沈泽行摇了摇头,那神情看上去并不像假装。
他望了望窗外,“大抵是命不该绝罢。我投生在人间,本也没了前生的记忆,也是近来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