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硬头皮,只好接过来,“你破费了。”
也是活久见。我活了几千岁,昨日黄花的人,头一回收人送花。
我心事重重的爬上楼,拐角处一个黑影立在那里。
我略吓了一跳,定睛看清楚是阎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站在这里?”我拿钥匙开了门。
阎恪仍旧站在拐角处,我疑惑地觑他一眼,“你不进来么?”
他不说话,朝我走过来,跟着我进了屋。
我换了鞋,顺手把花放在柜子上,问他,“你喝水么?我去烧。”
他不回答,只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出去吃了个饭。”我反应过来,“你不会还没吃饭吧?要不然我现在给你做?”
阎恪依旧顾自自说自话,“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我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是你的电话呀。你提前也不同我说一声,我看是陌生号码,以为是推销的,给挂了。你不知道,最近卖楼的营销的广告电话特别多。”
阎恪沉默,我便拣了椅背上的围裙,“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我顿住脚步,心里有些想笑,忍住了,轻描淡写的拿起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