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出什么来,“不是为了追踪你,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是了。果真是这枚戒指的古怪。我说为什么每次发生点什么,阎恪总会准时出现。
“我知道。”我体贴懂事地点点头,“只是它会抑制我的煞气,我总觉得不太方便。”
“我说过,煞灵用久了容易反噬。”阎恪顿了一顿,有些不自然,“往后总有我在。”
我现在听到这话就想象出老太太露出慈祥和蔼的目光的场景。
这也不能怪他。人说话,有时候往往是看着心情和氛围来的。譬如我昨日才语重心长同潇潇说再不凶她,今儿一早又因为她赖床不吃早饭骂了一顿。
我听话的把手递出去,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掌,把戒指轻轻一送,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他的手分明是热的,但是我觉得有些凉意透过手上的每一根神经传来,蔓延到全身。
我想抽开手,被他抓住。他不说话,指腹轻轻摩挲过我的掌间。
我的眼前忽然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画面,天门口、芳华殿,琉璃盏下、红绡帐内。
都是这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我的头皮忽的一紧,一股极强烈的不适感从胃里冲了上来。
如何也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