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鸾立刻争辩,“我不是说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同他一起这么多年,我,我就是觉得有点纠结。”
“所以你是想嫁给他的?”
司鸾不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还纠结什么?”我乜她一眼,“至于他为人,你也已经熟悉了,品行端正,性格适配。这不是清晰了然嘛。”
司鸾嘟嘟嘴,我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你说担心婚姻生活出问题,实属多余了。你爹娘也好,我和阎恪也罢,那都是旁人的事,你自己的生活是靠你自己经营的。要说,你怎么不看看阎琦他们夫妇俩呢?”
我没想到我某天能像个邻家大婶,满口俐齿的讲道理讲的头头是道。
我寻思着,我嫁给了阎恪,大概也并不后悔。或者也是我想得开,从另一个角度设想,倘若我当初没有同他成亲,兴许又是另一种遗憾。这就像锁与匙,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对的那把呢?
因而我宽慰司鸾,“更何况什么年代了,结了婚不合适还可以离,就二钱银子盖个章的事儿。”
司鸾似乎很是回味和琢磨了我这一番话,“咱们还在说成亲的事么?”
眼瞧着天色将破晓,我寻摸着能赶回去做个早饭。近来难得守着潇潇处在一块,这孩子最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