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前几日姑姑给了我这么一本儿,还不及我当年送你的大礼包,”司鸾眼尾一挑,随便翻了两页,往床尾一丢,便去翻自己的书柜,我的太阳穴不由得跳了跳。
便听她挤了挤眉,道,“说起来,我想起另一个顾虑。凡人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阿宜,你跟我说说,洞房夜到底怎么个滋味?”
洞房花烛夜,我记得的也就输钱和吵架的事儿了。
我和阎恪的周公之礼,大概是成婚许久之后了。
在这之前,我并非是不懂人事的。准备婚礼之初,会有掌事的人给悄摸儿发一个小册子,足够让人臊红脸,但抡起来,远不及司鸾在大婚前给我急件寄来的那一箱。
开箱暴露在秋寒以及阿娘面前的那一刹,我是十分想拎一把四十米长的大刀让司鸾跑三十九米的。
但成婚很长时间,阎恪都很忙,我也忙着应付天宫四面八方的亲戚,以至于都是无为而治。
大概在我受完天妃的训,耳提面命一番,痛下决心要完成三年计划。
我那时还学了许多招数,什么无为有处有还无,穿着不太保暖的衣服,什么欲扬先抑欲拒还迎,先冷冰冰的再热情似火。
可惜阎恪对这些通通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