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恪推杯换盏之间,竟然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
回去后我越想越气,恨恨的拿起茶壶想往地上砸又不敢只好托着力往桌上一撂,踹了一脚凳子,结果还扭到脚趾头。
回来时,阎恪已经醉醺醺了。元风殿的人早备好了水。阎恪揉了揉穴间,挥退了伺候的仙侍仙娥,叫我给他洗澡。
阎恪喝的烂醉,靠着池壁闭目养神,我恨不得把他的骨头给搓下来,一面咬着牙偷骂过瘾,“呸,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回来倒还做大爷让人伺候你!”
“你可真有本事,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所以说天底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狐媚子把你的魂都勾了去,你还回来干什么呀……”
阎恪的手忽然从水里伸出来,拽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发现他并没有睁开眼睛。
“你今日是不是又去折镇仙君家听人墙角了?”
我没成想他还清醒,只好掩去慌乱和心虚,把气势做足了,想想又觉得气,啐他一口,“呸呸呸,我才不是那种随便偷听的人呢。”
阎恪道,“你这气撒的,谁今日又惹你了?”
我哼哼一声,“没谁,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难不成是我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