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阿爹出来,阎恪还站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披风,似是想给我披上,却最后又递给我,“风大。”
“你说胡双喜早就死了?”我没有伸手,“在阎琛暗害你的那次筵席上?”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阎恪达不到天帝的条件,顺理成章地将阎琛推上了那个位置。但他笼络了宁家的势力,又联结海君,一时之间形成了掣肘的关系。阎琛想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铲除他,找人在天宫的永寿筵上刺杀天君,再栽赃给阎恪,毕竟当初吹魂裂的处决,是天君亲口下的,刺杀动机足够充分。
只是那把刀,最后刺入了胡双喜的胸膛。
我笑道,“真是奇怪,他要害你。现如今,你们却站在一处和平相处。”
“不是站在一处,只是……”阎恪微微皱起眉头,“只是天宫局势复杂,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他顿了顿,“小白,胡双喜已经死了。为一个已死之人……”
“我知道,我理解,胡双喜也告诉我了,”我仰了仰头,甚至我自己也不过一个怂蛋,有什么资格嘲讽别人?
我看着远处的云已经恢复了纯色,“你说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发现,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觉。兴许阿爹,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