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她带在身边,怎么会呢什么时候的事?学校是要体检的,那么就是近两个月来的事?孙甜甜?还是宁婉风?
她还这么小,今年量了身高才挨够一米二的个头,达到买票的标准那天她还开心极了,觉得自己是个小大人了。可她才做了几天的大人?她从襁褓里还只长大这么一点点啊……
潇潇给我顺了顺背,“妈妈,医生说我生的什么病?”
我摸摸眼角,是干的。我替她把最上面的扣子系上,牵着她的手回去,“流行感冒,叫你平日多穿些衣服总不听。”
阿爹最近的情况也不见好,一天清醒几分钟,也就骂我为什么回来,问阿娘在哪里,大部分时间昏昏欲睡,要么,就是坐着发呆。
我跟他说潇潇的事,他只是呆滞的坐着,没有反应。我替他擦了脸和手,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有一会儿,费了老大力气使自己清醒些。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找到根源,追溯寻求治疗的办法。
孟阿谀像是共情般的,把头伸到我手边蹭了蹭,还一直尾随我到门口,被我赶了回去。
阿衍送我到门口,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我反一问他又摇头,“阿姨你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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