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笑么?而今才知道,世上的事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最终还是道,“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一口气么?沉湎在虚幻当中,和死又有什么区别?”
    孟铜钱看我良久,叹了口气,面上浮现一丝苦涩的笑容,“阿宜,你太傻了,许多事情,不是非得要求出一个结果才是好事。”
    我盯住他,并不为这番话所动容,“所以,你一路蛰伏潜藏,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人求结果,有人愿糊涂,都是个人的选择。阴冥那个在桥边调戏姑娘的纨绔少年,也许转过身也有他自己的抉择。
    孟铜钱泛泛地叹了口气,似哭似笑,“阿宜,你放心,你倘若真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孟铜钱不是鬼族之人。
    “到阴冥之前,我是鲛族的弃婴,被天君救回去的走狗。”孟铜钱轻描淡写的说出“走狗”两个字,嘴角扬起一丝讽刺和讥诮,顿了一顿才道,“被我爹娘收养,成为阴冥的人,也是天君安□□做眼线的一步,他想确保阴冥不脱离他的控制。后来,阴冥将绝,为了瞒过你,才求了冥君让我做陪侍到天宫,说入了天族族谱才不会消亡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我确实有两副魂身,另一具成为蛮南,也是天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