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笑了笑,“白日里闹得头疼,睡着了倒还有几分可爱。”
    “小孩子是很可爱。”
    “这样可爱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下手呢?”
    “你说什么?”
    “潇潇生病,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小白……”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一手已经化刃,冲到了他面前,“你怎么忍心对她做这么残忍的事!”
    “你怎么下的去手!”
    “小白——”
    我歇斯底里,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我终归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去死,都去死吧!”
    阎恪任我掐住了他的脖子,煞灵已经绕上了他的四肢百骸。我看到我的指节发白,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一次没有释放出抑制来。
    他低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轻轻地抬起手,抹去我脸颊一滴滚烫的热泪。
    “小白,别哭......”
    一行清泪却从他眼角流下来。
    我的手无力的滑落,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出来。
    孽缘,真是孽缘。原来庄生梦蝶,一切早已经停止在睡着的那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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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暖还寒的时候,太阳如果出来,晒在身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