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淮楚才开口道:“穆沉可不是个好接触的人,他那人心思多的很,如果没有穆瑶和我在,不要单独和穆沉见面,你一个小白兔可敌不过他。”
江语迟可不认同淮楚说她是小白兔的话,她挥了挥拳头辩解:“我哪里小白兔了,再说,他能有你这个狐狸心思深吗?”
淮楚突然认真了起来,深沉的目光盯着江语迟,像是将她看破。
“至少我不会害你。”
外面传来脚步声,穆沉推门而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玉器。
他笑脸相向,只是这笑并没有陷入眸底,显得有些阴冷,他走到淮楚身边将玉器放下,看向淮楚悠悠道:“淮楚,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你的作风。”
身后的穆瑶走到江语迟身边坐下,一如既往的呛着穆沉说的每一句话:“淮老师也没说错什么吧。”
淮楚没有说话,拿起穆沉刚刚拿进来的玉器把玩着,神情淡然。
他即使身着休闲服和西装革履的穆沉坐在一起也丝毫没有气场上的落差,甚至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到压力。
但与其说是压力,不如说是压迫。
穆沉任由着淮楚把玩着玉器。
三个人就这样看着淮楚,他一边看着玉器一边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