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季楚寒在打电话,报保险。
陈果看没自己什么事儿,转身准备回去。
只是刚走没几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
“干什么?”她回过头看他。
“我刚刚胸口被安全带勒伤了。”季楚寒抬手捂住胸口,微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疼。”
陈果突然有一种被人讹上的感觉,看他的眼神愈发惊恐和警惕,“你刚刚不跟他们两个说,你跟我说?又不是我撞的你。”
季楚寒想了下,“那不是看他们两个有急事,那位孟小姐又是你的好朋友的份上吗?主要还是看在你的份上。”
“季楚寒,你是金鱼记忆吗?”陈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刚明明说是看在悦悦是闻总的未婚妻的份上,怎么现在变成是看在我的份上?”
无端端地,她就承了他的情了是吗?
“闻总是我们公司的投资人,我那不是说给他听的场面话吗?你要是不想管,打电话把他们叫回来也行。”
季楚寒说话越来越小声,好像真的因为忍受了极大的疼痛而变得虚弱。
这种车祸后遗症,事情可大可小的。
陈果打量了他一会儿,心想,反正今天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