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寒来不及跑,被七八个人围困其中。
他从来不打架,唯一一次动手,是上次这个皮夹克欺负陈果的时候,此时又被这么多人围着,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尽管他在极力反抗,但是很快,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棒球棍,挥中了他的脑袋。
他整个人应声倒地,血从脑袋蔓延开。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从眼前淌过。
皮夹克在季楚寒面前蹲下来,右手掂着一只厚重的洋酒瓶,左手摊开在他眼前,正反面翻着,“瞧瞧,那次之后,我的手就成这鬼样了。”
几根手指骨节弯曲,看起来十分畸形。
皮夹克偏头看向季楚寒趴在地上的手,邪笑了声,“我看你这手倒是漂亮,漂亮得让我觉得好他妈碍眼!”
“不是说舍不得碰她吗?”皮夹克掂了掂手里的洋酒瓶,“老子让你这辈子都没法碰女人!”
话音落,那洋酒瓶跟着落了地,砸在那修长白净的手背上,厚重的瓶身碎成不知道多少块。
残渣扎进皮肉里,整只手血肉模糊。
头部受到重创将近昏迷的季楚寒,在挨了这么一下后,痛感遭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扬起头,一道嘶吼冲破喉咙。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