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枝连忙摆手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贺忱不信:“那为什么我摔成这样,你就一点事都没有?”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带飞的感觉。
不是比喻,是真飞。
“谁说我没事?”御枝觉得冤枉,当场把羽绒服袖子拉起来,手伸到贺忱眼前,“本来打算独自承受的,你非逼我说出来。”
小姑娘手心白皙干净。
贺忱来回扫视几遍,眉梢怀疑地往上抬了下:“伤在哪儿?”
“这。”御枝翘起兰花指。
那根手指细细白白的,指甲盖旁边确实翻起一小块皮。
贺忱对着这米粒大小的伤口沉默了会儿,竟然有点欣慰:“幸好我问的及时,不然它就痊愈了。”
“……”
的确是她车技不精,才会发生今晚的悲剧,御枝讪讪地收回手,嘀咕,“那也不能证明我是故意的吧?你找个我迫害你的理由。”
贺忱呵呵:“这还用找吗?看我不顺眼,想灭掉我做年级第一。”
御枝:“……”
别说。
她还真这么想过。
贺忱本来就随便说说,结果这人心虚地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