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把门锁了?”
没想到她妈离开两个小时又突然回来,御枝刷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心里犹如千万匹羊驼奔腾而过,慌得一批,极力保持冷静:“在啊。”
她对贺忱疯狂使眼色,“妈妈我在换衣服,等会儿就开门。”
“好。”
兰禾没再拧门,但也没有走。
看懂御枝的暗示,贺忱用气声问:“你让我躲到哪儿?”
兰禾在门口等了会儿,低头看一眼腕表,又叩响门。
“枝枝,你换完衣服了吗?”
“换完了。”房间里传来拖鞋趿拉在地板上的声音,门被拉开,御枝露出个甜甜的笑,“妈妈。”
她身上穿的还是自己走时那套衣服,只不过又添了件薄外套,兰禾疑惑:“你不是说在换衣服吗?”
御枝目光飘了下:“嗯……本来穿的是别的外套,但那一件的拉链缠上头发了,费了点时间脱掉。”
兰禾没怀疑,径直走进御枝卧室,在床尾的被角下摸出一把钥匙:“果然在这,到了机场发现仓库钥匙掉了,就又赶了回来。我这记性。”
御枝配合道:“找到就好。”
兰禾将钥匙放进手包,这才发现御枝床上躺着只一人高的玩偶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