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醋味不可谓不明显。
御枝忍住笑,凑到他跟前:“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
“那可不。”贺忱被她挡住视线,又推不开她的脸,干脆举高手机,继续划着经济新闻,语气格外温柔,“毕竟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自作多情过,必须刻在基因里传给下一代。”
御枝:“……”
御枝不接话了,顺势躺在他腿上,打算让他自己消化。
她刚洗完澡,发尾还是半湿的,散开的微卷长发铺在他腿上,有点湿润的触感慢慢浸透睡衣布料。
贺忱接连走了两次神,注意力彻底被躺下的那人吸引。他自叹定力不足,不经意似的问了句:“枝枝,你觉不觉得,昭昭一个人挺孤单?”
“啊?”御枝摆弄着指甲,闻言思考了下,“我看他挺开心的。”
贺忱嗯了声:“我也觉得他孤单。”
“……”
御枝瞅他,“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为了不让他继续孤单下去……”男人按灭手机,随意搁到床边小柜上,眼神跟着俯身的动作一起浓暗下来,吻着她耳骨低声道。
“要不要给他生个妹妹?”
清新的沐浴露和柑橘香一同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