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善如流地伸手圈着他的腰。
有好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车窗外的灯光掠过,车内忽明忽暗。
司一闻用自己坚毅瘦削的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又沿着往下在她额头上也蹭了蹭,蓄起的胡渣有些扎人,周茵感受着这种奇妙的触感。
“走了两个人。”司一闻忽然说。
周茵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或许他也并不需要安抚。
“你很难过吗?”
“我不清楚是否算难过,但很清楚地感觉到遗憾。”司一闻低头用唇贴了贴周茵的额,问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冷血?”
周茵摇摇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司一闻轻嗤了一声:“哪里好?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
周茵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也有那么笨拙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司一闻将脸埋在周茵的脖颈上,轻轻吸了一口气,用带着鼻音的语气问她:“阿茵,一条人命两百万,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这个问题让周茵大受震撼。
人的生命怎么能够用金钱去衡量呢?
可现实就是,两百万对于大部分外出务工的小家庭而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