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宁语迟想挣脱,可她那点力量哪抵得过男人,只能任他按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徐晚清不错,如果你娶她的话,她应该会把你照顾得很好。”
周遭空气冷了下来,裴行舟寡淡的声音冷冷响起:“你希望我娶她?”
“裴总想听什么答案呢?”
“两个字,或者三个字。”
宁语迟同他对视,他的眼眸跟他这个人一样,不管看任何人的时候,都没有任何温度。
她曾以为,就算是再寒冷的冰川,肯用炽热的心去融化它,总有一天是会成功的。
现在才知道,这真是天真得可笑。
她说:“是我说希望,你就会立即娶她;还是我说不希望,你就一定不娶?我的想法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你听到又有什么意义?”
“你在乎吗?”
宁语迟挑眉:“那你呢,你在乎吗。”
两个人说了同样的话,问的却并不是同一件事。
裴行舟放过她的下巴,目视前方,面如平湖:“她只是世交的女儿。”
宁语迟坐正身子,大方回答了他的问话。
“那我也回答你,我不在乎。”
她不是从前的迟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