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静谧,只留了中央一盏灯,孤独地散发着柔和的光。
裴子亦道:“我要早知道那个赵成业这么欺负嫂子,那天我非剥了他的皮,再把他做成三文鱼。”
裴行舟没说话,倒了一小盅酒。
都说清酒淡而无味,裴行舟一直嫌它喝起来不够劲,平时很少喝它。
此时才不过喝了两壶,竟然有了一丝细微的醉意。
也许让人醉的不是酒,是就酒喝下去的绪。心中生了什么绪,酒水浇上去,只会把这种绪越浇越旺。
裴行舟不想去分辨这些微末的细节,只是酒水难饮,他的心脏缓缓发疼。
说不好是身体本来在疼,亦或其实没有那么疼,而是酒精胆大妄为,私自放大了痛觉神经,令人产生发疼的错觉。
“回去了。”裴行舟放下酒盅,扶着桌案站起身。
“回哪啊哥?”裴子亦扶住他,嬉皮笑脸地问。
裴行舟淡淡看他一眼。
要是旁人还可能会怵,但这是他亲哥,最疼爱他的哥哥,他才不怵呢。
裴子亦一边扶着他,一边在旁边笑嘻嘻地提建议:“都这么晚了,就回嫂子那儿呗。刚经历这么个事,身边肯定需要你呢。”
裴行舟收回手臂,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