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姑娘敢撩这朵高岭之花?不怕被冻死?
余烬诚冷冷清清地看着他。
齐深一抹嘴,来劲了,“说说这位姑娘都是怎么撩拨你的?”
在他锲而不舍的一顿八卦下,总算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可这他娘明明就是余烬诚自己自作多情啊!
齐深是笑也不敢笑,憋得慌。
一掐大腿,使劲儿摆出个严肃的表情:“我觉得,你得重新审视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余烬诚看着他:“怎么审视?”
齐深说:“你难道不觉得,每一次都是你主动出现在明乔的面前?难道不觉得每次都是你主动联系她?难道不觉得,是你喜欢她,而不是她喜欢你?”
余烬诚微微怔住。
齐深连忙乘胜追击:“我看啊,你也别绷着了,去见见她,等你见到她,你一切都会明白。”
“明白什么?”
齐深提起酒瓶喝了一口:“我他妈哪懂你会明白什么,我就是个出主意的。”
包厢里很快又被齐深叫来人。
空气里都是脂粉和酒味,乌烟瘴气。
余烬诚没参与,坐在角落抽完一支烟,离开。
他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却开到了明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