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阵兵荒马乱,她没有心思再去想任何别的事,打电话去舒家将家教的工作辞了,再也没去过那边。
精神病院需要很高的治疗费用,她开始疯狂地接戏,直到能有时间停下来已经是几年之后,她也忘记了那扇已经被她敲开的窗户。
一开始是舒杨不知道较什么劲,非不让自己知道对面小孩的名字。到后来,楚曼惜忽然觉得,要自己让他说出名字才更有意义,于是没在追问过。
倒是在舒杨警告之前,舒家的保姆张阿姨跟她说过,住在对面那户人家,是鼎鼎有名的俞家。
“我不是小孩。我十七了。”
“小孩吗?楚楚,我不是小孩。”
“那私下的时候,我爱叫你什么?——楚楚。”
“喏,苹果。”
“喂,小孩,苹果给你放在窗台上了!”
脑子忽然接通,一连串地事情连起来,逐渐指向那个答案。楚曼惜握住俞奈的手:“你认识舒杨嘉吗?”
俞奈手一顿,将手从楚曼惜衣服里拿出来:“认识。”
俞奈就是当时的自闭小孩??
傻啦吧唧把自己关屋子里几天几天不出来的自闭小孩?
楚曼惜十分玄幻,又觉得新奇,她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