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品行极不端正的男子,是一位被孙母打了大叉的失败丈夫。王长涛在他妈那应了错,憋憋屈屈出来,路上在脑海里像着把孙婕这个那个了解气,想着想着,脸色又黑转红,红光满面、红头涨脑,不是一般的美。
自然,按现在家庭的阶级划分,男人属于下下等,就连孙父,在退休后免了挥斥方遒,捡起茶米油盐,不得不仰孙母鼻息,一个家庭里,男人算什么东西,只会抛头露面地赚疯钱,女人离了男人也能活得头头是道,但是男人离了女人,就全完了。王父王母常年分居,不过罕见那天王母赏脸来看看王父,给衣柜里的东西排排顺序,让主人能穿得体面得当,王父便感激得涕泗横流,早婚的男人,像吃惯奶的孩子,除非再找一位新娘照顾,否则将永远可怜下去,可惜肯让他们娶的女人,都是要找爹的娇小姐,就是纯图钱的,也看不上他们这些看似威风实则抠门脆弱的老货,王父年轻时也是潇洒样貌,绝不肯降低标准,看不上能吃苦的野妇,兜兜转转,现在又来跟发妻缠忽。王长涛的母亲倒过得挺好,好得对他父亲已无半分情谊。——再大逆不道地分析,王父是没一点儿气力玩了,才不去玩。性欲方面,男人总有不中用的时候,但是女人——王长涛想到孙婕有几个比他还亲的“好朋友”,每晚上从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