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表示感谢。
眼看患者家属不再纠缠,陈天放的医疗小组很快得以进驻。当他走过刘飞身边,准备道一声谢的时候,对方却低声的求助道:“陈医生,麻烦你救救我的小弟。这小子不好好混,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都愁死了。”
陈天放跟刘飞也算是故人相交,看着对方一脸焦躁的模样,他旋即沉声道:“刘警官,你的弟弟也在这十几例精神病患者当中?走,咱们一起去病房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话听音,虽然是故人求助,但陈天放敏锐的察觉一丝蹊跷。因为从这一群患者家属的穿着和谈吐上,就能分析出眼前这些患者的家庭,最好的可能才是普通中产家庭。否则的话,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
刘飞跟随陈天放来到隔离观察室内,看到隔离病房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昏睡在病床上。那一脸苍白的面容,明显带着病态。
陈天放仔细观察了片刻后,轻声的问道:“刘警官,你的弟弟什么时候发的病?”
“唉,今天一早这小子告诉我,说能赚到一大笔钱。我当时没在意,谁知道下午就成了这个样子。听说是给一家制药公司,做新药上市的临床试验。陈医生,麻烦你,一定要救救他。”刘飞面露痛苦,颇为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