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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愣了愣,说,你去吧,我有点累,在这边看着你。
见夏笑了,头也不回地奔着白茫茫的山坡去了。
这次是值回票价了,虽然他俩本来也没花钱。回程时陈见夏靠在大巴的窗玻璃上看窗外,白山黑水的景色缓缓远离。车上在放着一首奇怪的歌,不知道是哪里的语言。
这是哪国语言?见夏问。
闽南语。真奇怪,司机为什么放这首歌,难道他是福建人?
你知道这首歌?
我爸以前在福建贩茶叶,后来买了些闽南语磁带回家放,这首我听过,好像是叫《人生海海》。
真没有你不知道的。见夏佩服地问道:什么意思?
嗯大概就是,人生像大海一样,茫茫然的,有起有落,变幻莫测,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见夏不说话了,看着高速公路边广阔的田野发呆。
李燃把她的脑袋扳过来,故作伤心地说:完了,你会滑了心就野了,不需要我了。
见夏被逗笑了,骄傲地一仰脖:靠自己当然最好。
你当然是这样的,我有预感。
什么预感?
说不清,他挠挠头,一副不知道怎么讲的为难样子,你昨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