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见夏一瞬茫然,但她很快坚定地、仿佛是对自己说,但我会尽快。
好。
班长,能跟我讲讲我走了以后的情况吗?
楚天阔斟酌了一下,见夏连忙补充道:你就说实话,有什么说什么,我已经没有任何接受不了的事了。
楚天阔的笑声宽和而温柔:没什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发生。有人问我,我都说你生病请假回家了。
没问你的人,都去问于丝丝了吧?
楚天阔被噎住了。见夏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骄傲,她居然能让楚天阔无话可说。
逗你呢,她收拾起一副非常轻松的语气,不就是早恋吗,我又没杀人,爱怎样怎样吧,她被贴大字报不也挺过来了,我这算什么。我不是为了打听大家在背后怎么议论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楚天阔似乎很感激见夏自己来圆场,也跟着转话题:那你想听什么?要我帮你打听打听他那一边的情况吗?
陈见夏愣了愣,笑了:问这个有什么用?
楚天阔第二次哑口无言。她直奔主题:自主招生和保送,名单都定了?
各个大学的校推名额基本上都定下来了,北清复交那几个排名前十的高校,上个礼拜刚在省招生办考了一次统考,又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