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陈见夏说。
她脸臭,一开始是被刚才查到的信息给吓得,现在是为了掩盖某种期待。
晚上燃哥请我吃饭了。
燃哥?
陈见夏合上电脑,放在茶几上,从行李箱摸出半盒茶包,给自己泡了一杯,又坐回到沙发上,端着杯子看着小伟。
别让我一句一句问。
小伟在车管所看见那个漂亮姑娘的时候并没害怕,她瞅他,他也瞅她,谁怕谁?
姑娘先气不过,跑来发难,问他你瞅啥,你还有脸了?
等于敲响了北方人打架的战鼓。
但小伟极为迅速地偃旗息鼓,因为这次这个姑娘身边站着一个比他高了一头的男人。
陈见夏忍不住打断:你怕他个儿高?
我怕他有钱,小伟叹气,看着就像有钱人。
那你应该接着挑衅,然后让他把你打一顿,打完验伤讹他五万,毛毛雨。
小伟开始觉得屋里的暖气烧得太热,但依然没脱羽绒服,见夏不解他都开始顺脖子淌汗了。
你怎么不换衣服?
让你给吓的呗,小伟恶人先告状,你看你,我刚提两句燃哥你就跟吃炸药了似的,你咋这么冲?
见夏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