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裴声音有些颤抖，“虎、虎子，这支口红，不会是你拿回来的吧？”
虎子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跳下了椅子，一扭一扭地走进了厕所，还用后脚把厕所的门带上了。
凌裴：“……”
虎子这是什么套路？要上厕所了？
两分钟之后，厕所门开了，云凡清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来是去找个地方变身了。
不管看了几次虎子的人型，凌裴都要感叹，这货真的是长得人模狗眼，好好看。
“阿云……”凌裴拿着口红，不确定地问，“这支口红是你拿回来的？”
云凡清一脸高冷，薄唇轻启，“不然呢？”
凌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云凡清看见她那个惊讶的样子，心道凡人就是鱼唇，动不动就一惊一乍。
过了老半天，凌裴问：“阿云，这个口红不会是你偷的吧？”
“……”云凡清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挤出来这么一句让他吐血的话，“你才偷东西呢！这是我买的！”
“你身上有钱吗？”凌裴惊讶，“我以为你身无分文的。”
云凡清哼了一声，“当然有，不然怎么去买东西。”
“可是，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