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只是无法理解归无法理解,她又确实对那块方巾念念不忘。
苏令嘉左脚脚尖在地毯上来回搓了几下,有点纠结。
岑司靖停下车,看着她:“有东西落了?”
苏令嘉嗯了一声,也不知为何,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低着头含糊道:“上午你给我系的那块黑白格子方巾,落在休息室了,上药的时候摘下的。”
顿了顿,她又怕他多想,做贼心虚似的补充,语速很快:“其实我也没有很在意那块方巾,只不过最近正好比较喜欢收藏黑白格子的东西,那块方巾又正好是黑白格子的,那我就比较会记得它嘛!”
她快速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十指已经不知不觉编织在一起,两个食指更是不自觉地互相推来推去。
岑司靖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抵着鼻尖,掩饰嘴角上扬的弧度。
他将车靠边停好,又说:“等我一下,我回去拿。”默了默,他又笑睨着垂头装不在意的苏令嘉说,“很荣幸,能成为你的藏品。”
苏令嘉心尖一跳,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酸软地泛滥开去。
休息室虽离停车场不远,但岑司靖来去也花了二十多分钟。
等他重新回到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