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内心最真实的情绪,腰身往黑色的椅子靠背上一倚,懒洋洋抱着胳膊,
语气丝毫不掩盖嘲讽,
“你面前的沙发都是摆设么?”
“纪同学。”
“纪同学”这三个字,他咬的异常缓慢、清晰,仿佛在故意加重,好用来羞辱面前的人。
纪柠从脖子红到耳朵,她本来就生的白嫩,血液上头在乌黑的长发下特别显眼。徐听眠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嘴角嘲讽的笑意加深,眯着双眼目不转睛凝视着她,
那个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眼前的女孩欠了他八个亿要被迫下跪。
该来的,还是得来啊。
纪柠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鼻子酸到堵住了呼吸,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因为面前这个人早就不是那个她稍微嘟囔一声都会将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徐听眠了。
如今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弄死她还差不多。
纪柠低着头,本子按在大腿前的裙褶上,转了个身,做到旁边的沙发里,
将本子摊在膝盖前,
再次按开圆珠笔。
徐听眠瞬间黑了脸,屋内空调开到23°C,但是仿佛一下子又降低了二十度。徐听眠直起腰,盯了纪柠有那么半把儿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