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医生是个很和蔼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他跟徐教授应该是认识的,见了面,还稍微说了几句学术上的话。医生坐在椅子中转了个圈,将手上笔放在桌面上,
很随和地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纪柠,以及紧紧握着纪柠的手的徐听眠。
他问纪柠,
“等会儿我们会进行一场对话。”
“不用紧张,我见过好几个像你这种情况的女孩子。”
“……”
“但有件事我还是想先和你确认一下。”医生拿起病例夹,在上面写着什么东西,随即道,
“我们的对话,纪小姐希望徐教授在一旁听到吗?”
纪柠低着头盯着地板砖的眸子,
突然瞳孔一缩。
“一会儿,我可能会对你问一些很‘残忍’的问题,这些问题,将囊括了你这些年催吐的全部历程,以及可能有些你自己因为逃避都选择性遗忘的片段。”
“请问纪小姐,你需要徐教授在旁边一同聆听吗?”
“……”
所有的历程啊……
包括,
它的开端吗?
……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