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关心纪柠,我没有,”
“我也有打听过纪柠的情况,那个时候,我怎么问,他们都跟我说,”
“都跟我说,她过的、很好……”
“19年我看到她跟她的学生们照的照片,她笑的很灿烂,我就真以为她过的很好,我真的以为她……”
徐听眠大把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呵了一声,眉头都钻成“川”,
整个人,贴着阳台的栏杆,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真的看到她、过的很好……”
“是过的很好。”纪父冷笑道,“所以你徐听眠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她。”
……
……
……
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她?
是啊,我都不管不顾不问十年了,
原来我早就没那个资格了,
十年。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教授彻底疯了,痛苦地跪在地上,用手剧烈垂着生冷的地板砖。发出一阵阵沉闷的敲打声。电话还没叩,各种声音沿着信号全部传入了对面纪父的耳朵里。纪父长叹一声,说不出来究竟该悲哀还是释